秋千-秋天

爱gg,爱dd,随心所欲,圈地自萌,想写就写的大王八一只~

任何带感、想看的人设,请私~~

【博君一肖】当博君一肖遇上忘羡(1)

【当忘羡遇上博君一肖】第二季!

来了来了!这算是个序曲吧,给大家缓一缓。

不过,感觉后续又会是赚眼泪的orz

但保证是HE哈!

观看愉快!

顷刻间,雷声大作,本已阴沉不堪的乌云似也被突如其来的道道惊雷吓得兜不住满腹苦水,落作漂泊大雨,洒在漫漫黑夜里。


夜行人慌忙逃窜,只得找寻落脚的酒肆,皆是怨愤这一不尽兴便翻了脸的夏日天气。


蓝湛稍稍侧目,蓝曦臣的自言自语,他自是听得清晰。手上,小心翼翼地收起魏婴的画作,本应是象牙白的上好宣纸,边角处也被时光抹去了些许鲜亮,留下斑驳泛黄的印记;薄如蝉翼的柔软好像也在光阴里一点点逝去,略有些干涩发脆。


蓝湛放的很是小心,继续用石墨压着。起身时,还不忘用眼眸还多瞟了几眼。一抬头,便见这雨夜里,只半盏茶的功夫,本还分外温柔清雅的一轮明月竟也是看不真切了。


“兄长,也早些歇息。”


见依旧端坐在断弦琴前的蓝曦臣,蓝湛如是宽慰着。


蓝曦臣轻轻舒了口长气,纤长的十指还覆在桃木琴面上,清晰的骨节在烛光的明暗跳动里,竟也肆意流淌出一份浓厚的郁郁寡欢之情。蓝曦臣并未应和蓝湛的寒暄之语,反似刻意地顾左右而言他。


“日后万事,切记:三思后行,千万小心。”


蓝湛自认是兄长日夜牵肠挂肚,不愿放下故人,才会有此般唐突之言,便也不多说什么,作了揖,退下了。


回静室途中,走过云深长廊。廊檐外,落雨肆意挥洒,借着风的力道,仿佛是荡着秋千孩童,不慎失手从最高处跌落,沉闷地一声,砸在土里。


又一道惊雷滑过天际,好似沾染了蜡烛滴落的灯油。一滑,便是照亮了半边天。一声轰鸣,仿佛是坐在雷电上的一尊仙佛,一个颠簸后重重地摔在了人间。


蓝湛本能地侧眼望去,才发现是悄然走到了魏婴受罚时,跪坐的那片白色鹅卵石天井。他好像又看见了,那年那天,一袭白衣的青葱少年,挑握细枝,逗着蚂蚁的模样。


他左手的避尘,握得更紧了些,眉宇间深锁的沟壑溢满愁容。魏婴自落下悬崖,便是惧怕黑夜里的电闪雷鸣、受不住夜幕下的大雨瓢泼。


“魏婴,你身在何处?可又安好?”


望不见明月,蓝湛似是黑夜里灭了烛光的行路人,竟也觉得迷惘无措,一阵怅然若失。


另一处的魏婴,卧在客栈的床榻,闭着双眼。却是在惊雷落地时,面部一阵抽搐,好似这电闪雷鸣尽数打在了他的身上。


注定是难眠的一夜。


街上空空荡荡,只有雨点暴躁地冲刷着石板路,就算是一只蚂蚁也是怕了这雷雨交加,安分地爬回了窝里。


又一道闪电。


晃眼的白光挣扎着撕破夜幕,仿佛硬是要从这无边黑夜里、从街角的尽头扯开一个口子。闭眼、睁眼的功夫,便好似从那道晃眼的口子里,陡然出现一团黑影。


走近些许,方才能看见这黑影婆娑成一个人形:头戴蓑笠,肩披长袍,在空无一人的雨夜独自前行。


不知为何,还看不清身型是高大魁梧,还是娇小玲珑;还道不明面庞是清秀雅致,亦或是狰狞可憎,却已然能觉察出他周身一阵浓烈的煞气,仿佛是从阴曹地府里、从死人堆里走出来的凶神恶煞:凡经之地,便是怨念丛生,寸草不留。


蓑笠低低地压着,只能见到一双邪笑微扬的嘴角。一袭黑色粗麻衣衫,一双黑色、沾满泥泞的行路鞋,是个武人粗夫的打扮。长发近乎是浸泡在雨水里那般湿透了,粘连成粗粗的几绺,垂在背后。此见,便知是行了很久路。


雨水打在他的身上,渗进他的衣服里,却是无动于衷。只顾肆意张扬地走着,尽是冷峻不屑,剑拔弩张。


迎面一阵风,挑起了他的蓑笠,便是能瞧见他的鼻梁。可就快看见眼眸了,蓑笠却被他的右手紧紧扼住。


他的手,和他的脸色一样惨白,毫无血色。甚至更甚。


一种难言的寒意从他的压住蓑笠的手渗出来,因为这是一双残缺的、让人战栗的手:


只有四指。


如何都寻不得小指的踪迹。很仔细地去看,方才见到一个黑色皮质的指套隐没在黑暗里。他笑着,从邪笑、阴笑、转而变为仰天大笑,参杂在雨滴里,融在雷声里,在夜空无尽地腾起、盘旋。


只见他一步步走到跟前,带着寒气钻进了骨髓,仿佛是被扼住了咽喉,动弹不得、呼吸不得,只觉全身战栗发凉。


“我回来了。”


本是压着蓑笠的右手,却是一把掀开。眸子里的邪祟恶煞化作一团团黑烟,横冲直撞而来。冲进了天地,撞破了紧闭的商铺,伴随撕破耳膜的厉声尖叫,四处逃窜。


是薛洋!


肖战一下子惊醒,细密的汗珠挂在他的额头。胸口急促地起伏着,双眼模糊。眨了几眼,方才看得清晰:一床浅灰色的被子,耳畔是王一博浅浅的呼吸,转过头,是他安然熟睡的面容。


窗外,没有暴雨如注,没有电闪雷鸣,只有半轮明月静静地倚在夜幕,给周身的稀疏星辰讲着夜的故事。


阿令,对肖战的意义和影响实在是太大了。他经常会梦回阿令的剧组,梦见那些朝夕相处的演员或是活灵活现的角色,尤其是薛洋,这个让他颇有些神往的反派角色。


可肖战不明白,为什么这个梦,竟会是如此真实?真实到似乎一抬手就能摸到他冰凉的皮肤。又为什么当薛洋站到跟前,那样的恐惧、被吞噬的恐惧会如此真切地蔓延在胸口?仿佛再不醒来,便会被他强掳了去,再也回不来了。


这到底是怎么了?


这一醒,终是再难睡去,辗转难眠。连熟睡的王一博也感知到身旁人儿的心绪不定,便是环过手来抱住他,肖战方才睡得昏昏沉沉。


不知过去了多久,一丝咖啡香气挤开了一屋的清静,软软地裹住了肖战。他醒来,头很沉。起得有些晚了,是王一博在厨房里煮咖啡、烤着面包。


肖战坐起,赤脚踩在了床下毛茸茸的白色羊毛地毯上。柔软的羊毛被溜进窗户的阳光烤得暖暖的。这才清醒了些。


肖战赤着脚走出门去,王一博已经换上了宽松的长袖运动服。虽然是春天了,但清晨依旧还拖泥带水地拉扯着冬末的丝丝寒气。


“没睡好?”



王一博放下了咕噜咕噜还冒着煮沸气泡的咖啡,走过来。趁着肖战还没说话的间隙,轻轻地,在略带凉意的两瓣薄唇上轻巧地盖了个温热的晨间吻。


见肖战赤着脚,便走进房里,把踢得七零八落的粉色兔子拖鞋捡起来,放到肖战面前。很自然地扶了扶他的右手,肖战也才穿上茸茸的拖鞋,不再觉得冷。


“我梦见薛洋了。”


王一博没有觉得奇怪。因为肖战自带的艺术气息,时常会让他带着些感春伤怀的柔情,自是容易挂念以前的日子。


“还想着演一个迷人可爱的小反派呐?”


王一博说得俏皮。


“不,很奇怪的梦。”


肖战嘟囔着,颇有些扫兴的模样。王一博揽过肖战的腰,依旧是那个一只臂弯就可以紧紧搂住的细腰。


“那说说看,有多奇怪?”


温热的气息像是一个个偷跑出来的小精灵,慌乱中撞在肖战的鼻尖,蹭过他的皮肤,挠得他痒痒的。便是“扑哧”一笑:


“回来再说,你要迟到了。”



右手捏了捏王一博肉嘟嘟的奶膘,肖战便去顾烤箱里的面包。涂上了黄油的全麦吐司已经泛出了诱人的金黄,麦子的焦香拽着黄油的浓郁从烤箱里钻出来,一闻便觉陶醉。高温里炙烤出“滋啦滋啦”的声响应该是清晨里最幸福的音色。


看着王一博先吃了早餐,肖战方才去洗漱。而后,捧起一杯热气腾腾的美式,拿来王一博临走前架在木质支架上的小信纸:


我的兔子先生,没想到竟会梦到别的男人,生气!你的小狮子


肖战笑了,早已把那个奇怪的噩梦抛诸脑后了。


可它,真的只是一场梦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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