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千-秋天

爱gg,爱dd,随心所欲,圈地自萌,想写就写的大王八一只~

任何带感、想看的人设,请私~~

【博君一肖】当忘羡遇上博君一肖(完结)

忘羡 VS 博君一肖

愿有岁月可回首,且以深情共白头

终于,5000字完结篇来了!!撒花!!

早上发了征集,果然都想看续集。行,我写!orz

痛并快乐着嘛!所以,留了个伏笔。

观看愉快!

当王一博说出最后一个小惊喜的时候,聚光灯全数笼罩在肖战身上。肖战自是又惊又喜,这个小秘密被王一博保护得很好,他全然不知道这个爱变扭的小狮子,会认认真真准备一首听来就很肉麻的歌。


肖战隐隐感觉到,他的泪,是要又一次不争气地溢出眼眶、淌过面颊,洗刷去最后一点艰难维系的粉妆。


不过,这个略有些脱了妆的人儿,任谁看,依旧还是光彩熠熠。毕竟自古美人,只需略施粉黛,便已似天仙落凡。


当肖战身披聚光灯的光芒,光晕似乎为他换上了一袭白衣,是那般洁净圣洁。


只有一束简简单单的追光灯从斜后方打在了王一博身上,把他的影子拉得好长好长,长到攀上了肖战的身子,蹭上了肖战的胸口。


“谢谢你。”


刚一出口,便几乎是有泪哽在了喉咙口。王一博死命地止住,不让眼泪从一开始就落下来。尽是往鼻腔里流,往喉咙里流,流过声带,压颤了他的声线,流回了身体里,又和自己重新融为了一体。


肖战除了笑,还是笑。


想要捂住嘴的手亦是忘了抬起,便是陪着王一博一块儿泪眼婆娑。


歌曲的前奏如期响起,王一博不紧不慢地继续说着:


“谢谢你,可以出现在我的生命里。”


掌声、欢呼、尖叫,就算是冲上了云霄也在这片幸福的波涛里化作了最软糯缠绵的共鸣。


“也谢谢你们。”


王一博把手向四面的人海敞开了去。


人群愈发沸腾。


“谢谢你们可以前来。谢谢你们选择相信肖战,相信我们。”


似乎是过了流泪的冲动,这番让多少人潸然落泪的话,王一博却说的此般释怀、坦荡。


当王一博唱出第一句歌词,便一下撩拨开了肖战的泪水,止也止不住的泪花溢出肖战的眼眶。


只见王一博唱着歌,踱着步,朝他一点点走去,慢慢地靠近,就像他们的悸动在油菜花田里悄悄地萌芽。那年那天,王一博带着初春还略有凉意的风儿第一次吹拂过他的身旁,就像而后的命运带着盛夏难得的微风,卷起一阵热烈浓郁的清甜爱意,吹进肖战的心里。


肖战自是想起自己渐开的心门里,是如何迎来一位哼着小曲,吊儿郎当却一往情深的王一博。


肖战好似着了魔的,也一点点靠过去。但见那王一博抬了手,便将手交给了他。


王一博继续哼唱着。


稍一用力,把肖战拽向自己、贴紧自己。轻微的撞击让他的声线有一丝颤动,可这时的每一个小瑕疵都被晕染上了幸福的粉色,都被涂抹上了爱情的蜜渍。


王一博想唱这首歌给他听,是因为他的全部心事,尽像歌里唱的那样:


等到你的我,才敢老去。可等到你的我又害怕老去。因为生命的有限,我才渴望我对你的爱、我对你的陪伴,可以长过光年,坚过砺石,旷世持久。


但,多少次见如浴春分的粉嫩缀在你的脸庞,仿佛岁月都会纵容你留在时光之外,静谧地看那红尘是非,永远不会老去。好像渐渐地,“老去”又不是一件恐怖的事。


因为,有“……我爱着的你,陪我美丽的老去。”


这最后一句歌词,王一博唱给自己听,也唱给肖战听:


21岁的一见钟情,便是一生的缠绵悱恻。


“我爱你”


大大方方的三个字,让一切言语都陡然间黯然失色,淌进绿色衬着红色的海洋里,滋养了一朵朵娇艳绽开的玫瑰。那只小狐狸终于是捧着一大束玫瑰花,走到了他的小王子面前。告诉他:


我一辈子也不会离开你了,我给你种一辈子的玫瑰花。


“我爱你”


肖战努力憋着颤抖,回应着这份爱恋。纵是哭作梨花带雨,也掩不去满到四溢的幸福。


当最后一个音符渗进黑幕里消失不见。这场演唱会,便是真真切切地结束了。


他们握着的手一直没有放开,他们走到四面舞台的每一边、每一个角落,向面前的她们、向善意的汪洋大海深情鞠躬——90度的鞠躬。


此刻,台下每个人的手里,都高举起一张荧光手幅:


请一路幸福地走下去吧!


这便是12小时之内,动用了全国多少印刷厂,一点一点拼凑、赶制出的美好模样。这分明就是无数份爱堆砌起的的铜墙铁壁,誓要护起心中认定的美好。


当他们牵手,在升降机上缓缓落下,他们尽力去环视每一个角落,看遍每一个手幅。要在记忆里、在血液里、在骨髓里镌刻下满目的“博肖”海洋,虔诚地感恩每一个陪他们一路走到今天的人。


当灯光落幕,舞台后的一双人儿,伴着千千万万的她们都哭作了泪人。


整场演唱会的门票所得以及付费观看直播所得,全数用于博君一肖小学公益。


足足200所小学,在全国各地悄然开工。


第二日下午,好好地收拾了行李、收拾了心情,博肖便把忘羡送回了他们冒失闯入生活的那个后台。忘羡终于是放下了高束的长发,褪去了现代人的短衣长裤,穿上那身仙气凌然的轻薄长衫。


咔嚓——


肖战打开相机,自拍下了他们离别时的模样。蓝湛看着镜头还不习惯,本能地闭了眼,魏婴像树懒一样挂在了蓝湛身上,露出白白的牙齿,笑的天真烂漫,尽是少年模样。王一博翘着一边的嘴角,凑着肖战的肩头,比着大大的Yeah。肖战则是抿嘴笑着,一切都是那么美好。


却也是……好生奇怪:


蓝湛虽穿着古装长衫,却是肩头带着黄色猫包。魏婴太喜欢猫咪,肖战便送了他一只。是只和坚果一样可爱但又腿短的女孩儿。左手呢,拎着花花绿绿的帆布包,里面装满了薯片、巧克力棒,魏婴爱吃,便给他多带些。


右手还提着瓦斯炉、火锅鸳鸯锅,另一个袋子里满是火锅底料、辣椒面、香油和几瓶王一博偷偷塞进去的麻酱和香醋。


这些全是蓝湛提着,避尘倒是握在了魏婴手里。一手陈情、一手避尘,好生般配。


“走了。”


魏婴颇为平直静定,还真是个侠气洒脱的性格。知这世间聚散无常,便是让离别的氛围也没有那么伤感,倒还平添了几分来日方长、有缘相见的意味。


“我们会再见吗?”


“希望会。”


魏婴答着,蓝湛只是微微一笑,应着:


“愿诸事顺遂。”


等忘羡真的消失在那个通风口,四人终该是回到了各自的位置,似乎一切都平息了。


于忘羡,这一段奇遇让他们看到了:他们的爱可以绵延千世万世。这样想来便是何其浪漫。


当一切落幕,繁华散尽,却不是衰草枯杨,而是平淡生活里最撩人心扉的安逸模样:


王一博和肖战搬去了日本。


肖战如愿开了一家小小的面包店。


介于阿令在中日韩泰实在是过于火爆,加之从戏里走到了戏外的爱情加持,很难让他们彻底消声匿迹。不过,万幸的是,虽然每一个到店的客人都是慕名而去,却都遵守着一个不成文的约定:没有人会上前合影签名,没有人会打搅他们的宁静生活。


王一博继续着自己热爱的舞蹈,当起了日本娱乐公司的编舞老师,自己也开了舞蹈工作室。


回归普通人的生活,虽然忙碌,却让他们第一次感受到了安心与充实:


每天醒来,伴随着偷偷溜进百叶窗间隙的阳光,都会是一个清清浅浅的晨吻,能在幸福里迎接新的一天,总是充满力量的。


按时朝九晚五的工作。


当然,两个人也会有时候因为冬日相拥的绵密温存,再度沉沉昏睡过去,错过了上班和开店时间,方才匆匆忙忙赶着出门。


王一博出门比肖战早,他便会每天在厨房一个小小的支架上,留一封小小的手写信。并不是多长的赘述,不过是每天一句由心的爱意:


我的兔子先生,我好像比昨天更爱你了一点。爱你的小狮子

我的兔子先生,今天的早餐特别好吃。谢谢。爱你的小狮子

我的兔子先生,今天降温了,多穿些。爱你的小狮子

我的兔子先生……爱你的小狮子

总是如此开始,如此结束。


每天肖战都能会心一笑,便把着小小信纸好好地收着。更衣室里,有整整一面墙被用来放起每天的一句爱意,已经放了一半了呢。如果放满了,该怎么办呢?


肖战还没想好。


当然,为了工作,他们一人有一辆车。王一博是一辆狂拽酷炫的野马跑车,当时为了喷成绿色,足足等等了两个月才拿到手,期间但凡下雪、下雨,都苦了肖战开车送他去上班。


肖战呢,一辆黑色的奔驰轿车,车身总是干净锃亮。任谁见了,都会不由想到:窗明几净里必是个翩翩公子。低调却也最能衬他的沉稳气质。


当然,还有两辆摩托车:一个贴着85号的绿色摩托,一辆特地买给肖战的红色战车。可足足两年了,肖战依旧不敢骑,在“肉包铁”的大摩托和“铁包肉”的小轿车里做选择,肖战还是更喜欢看王一博骑大摩托。


肖战自己还有一辆自行车。


曾经起起伏伏的山城重庆不适合,在日本平坦的乡野小路上,自行车却是再好不过了。他可以在乡间田埂慢慢地骑,边骑边吹吹春天唤醒了万物的风,边看看日益娇艳起来的花海,不会有人催,也不会觉得仓促。


他们住在城郊的一个小村子里,这里仿佛被时间遗忘那般,日子可以过的很慢。


当然,到了四月,这里还有一路的樱花。有时候会是王一博骑自行车,肖战侧坐在车前的横杆上。亦或是王一博踩着滑板在身旁跟着,白色的、粉嫩的花瓣落得满身,一阵风变把发梢,衣摆,连着花瓣一道吹开了去。


满地的樱花,被风卷起一片零零落落的樱花风,数百片花瓣在风里起舞,紧紧拥抱着他们,仿佛连风、连花瓣、连阳光都在祈求时光为他们停留片刻,想要把他们的年少模样永远藏在这段光景里。


好几次,肖战还骑的歪歪斜斜,会撞上王一博,王一博扶他,却是一起摔倒在地,摔在王一博的胸口。


平淡的生活里,就这样还留着悸动的心跳。


他们还会和临近的老妪学几句日语,学几道村子特色的菜肴。生活就是如此平淡幸福。


周末,他们会去周边来一场两天一夜的小旅行;假期,他们会去意大利滑雪,会去芬兰看极光,会去北海道看雪,会去普吉岛看海,还会去法国看梵高,还会去欧洲小镇看看不一样的生活。


生活也总是充满趣味的:


当他们第一次慕名去到意大利的博肖岛,次在一处桥头,扣上刻有“博肖到此一游”的爱心锁。时隔半年再度光顾时,却发现,第一次留下的爱心锁后,连着长长的一大串爱心锁,都刻着“复议”的字样。长到望不见尽头。


哦,还不得不提一个小贴士:


工作日里,如果幸运的,面包店里客人不多,肖战还会愿意为你充制一杯美式咖啡,和你聊一聊他有多喜欢现在的生活。


去过的人一定会告诉你,这就是生活最好的模样。


店里,馥郁的小麦香气裹挟着甜甜的巧克力浓情,尽是随性的生活气息。面包店的logo、饰品、再到每一幅挂画都是肖战的设计。当然,还有无处不在的小狮子和小兔子图标,尽显可爱俏皮。得感谢编舞老师自由的工作时间,王一博时常会出现在店里,趴在收银台上和肖战聊天。


所有的面包都是自助结账,靠客人自觉。卖完就下班,绝不多做。


如果你没赶上最后一个面包,也别扫兴,那就明天再来吧。


记住了,如果你偶遇了他们,或许在商场里手牵手逛街,或许在饭店里安静用餐,亦或是在任何一个国家游山玩水,就简简单单地朝他们点头微笑,他们也会如是回应你,像朋友那样,像故交那般,亲切随和就好。


而忘羡的世界里,彼此的守望与爱恋也在时光里静谧地淌着。


蓝湛,一世痴情,皆付了魏婴。而魏婴,潇洒坦荡的性格,让他选择云游四海,历遍山川湖海、人情冷暖。


魏婴又要出发了。


“此去小心。”


蓝湛不忘叮嘱。


每每魏婴离去,蓝湛总会日夜托风儿带去思念,托流水捎去牵挂。每日,他也会在提奏上落一笔:


“魏婴,今日安否?”


又一日夜猎归途,船至云梦处,又见枇杷黄。蓝湛抬手停船,但闻他与岸边老夫言:


“烦请尽数与我。”


蓝湛的眸子尽是温柔却也好生暗淡。当年,在这里,魏婴略挑竹蒿,冲他喊到:


“蓝湛,吃枇杷!”


那时,蓝湛稳稳接住,却是抛还给他。


“不用。”


而如今,蓝湛满心尽是想着:若真能再接住他抛来的枇杷,自是再也不会放手了。


“含光君,爱吃枇杷?”


一随行的内门弟子斗胆问道。


“嗯。”


装了满舟,方才道谢离去。


望着成筐的枇杷,蓝湛这才发现,他的生活里早已是融进了魏婴的影子:


莫名的,曾经对凡尘琐事不屑一顾,如今却会独自踱步至彩衣镇,沿着商户走走,只为见了那兔子灯,方才尽兴而归。


无事时,会走到藏书阁,拿出书案下,悉心用石墨压着的那幅蓝湛画像。但见魏婴画在鬓角的花朵好生活泼、四季不凋,


魏婴曾言:


“说实话,我是真没想到你会去担仙督这个担子。”


蓝湛笑了。仙督于他,哪里是重任。不过是魏婴愿一头扎进这世事纷繁,他便愿陪他沾红尘。魏婴觉得:“既然来这繁复世间走一遭,若爱它的青山绿水,也定要纳它红尘嚣嚣。”


如此意气逍遥,却又有谁知道他的身后是何等波涛汹涌。蓝湛望过手边的避尘,自觉讽刺:


我虽手握避尘剑,可你撩动过我的心弦,我又何能放下一切去避尘?


蓝湛喜欢望夜空明月,因为他知道,魏婴此时定在天涯海角的某一处,倚在屋顶,提一壶上等的好酒,看世间浮沉兴衰,人行阜盛。


“含光君。”


是思追。蓝湛收回了融进明月星辰的目光。


“进。”


思追拿着一坛天子笑走进静室,用上好的绸缎盖着,生怕被人瞧见了端倪。云深不知处禁酒,到头来竟是被含光君破了去。


清正雅士也会有自己的心绪、也会有自己的牵绊罢了。


“含光君,已经第五十三日了。明日是否还要再送?”


“送。”


“只是,蓝先生明日就将游历归来,若被发现……”


“送。”


“是。”


蓝湛向他点过头,思追便把天子笑放下,知趣地退下了。


方才为蓝二公子关上门,转身便被一个黑影轻微一吓,险些重新撞开了静室的门。


“何事?”


蓝湛立刻握住了身旁的避尘。


这黑影,是魏婴。


魏婴挑了挑眉,眼里尽是狡黠神色,笑盈盈朝思追地卖弄着憨笑模样。


“魏前辈!”


嘘!


魏婴一下堵住了思追的嘴。给他使了个眼色,思追便识趣地朝门内喊:


“无事。”


果然是自己种过的阿苑。一个眼神便能洞悉自己心意,孺子可教也。见思追愈发知书达理,魏婴便不由感叹:


含光君还真是劳神费心了啊。


魏婴此般想着,笑得露出了整排的白牙,弯曲了双眸,眸子里亮晶晶的模样似乎都能溢出水滴来。


“魏前辈,你回来啦!”


思追见了魏婴自是高兴亲切,压低了声音也能听出他的兴奋劲儿。


“三更半夜不歇息,蓝二公子找你何事啊?”


思追一下便面露难色,支支吾吾好久也说不出一句话。


“算了,我自己找他罢了。”


“诶!魏前辈,我是来给他送酒的。”


“送酒?!给他?!蓝湛?!”


魏婴诧异地直呼了蓝二公子的名字。


“是,每日一瓶。今日已经是第五十三瓶了。”


“蓝二公子可是越来越雅正了啊。“


说着,思追身后的门打开了,魏婴和蓝湛对视了。


“蓝…蓝湛!”


魏婴叫着,倒是把思追吓坏了,立刻转过身,哈腰作揖:


“含…含光君”


“魏婴。”


蓝湛的眸子里闪过一丝光亮。可碍于思追在场,意外、惊喜、欣愉的眼色便是收了收,装作平日里的高冷雅正:


“你下去吧。”


思追逃似地再一作揖,便走了。待思追走得不见了踪迹,蓝湛一把拉过魏婴,进了静室。门,在身后关上,发出一记沉闷的声响。


“五十三日了。”


说话间,魏婴便已被禁锢在了门上,动弹不得。


原来,一日一坛天子笑,只为记下他离开的日子。


世人皆言蓝氏可笑,这云深不知处最后一道训诫便是“远离魏无羡”。可偏偏这蓝氏族谱上,含光君的旁边,写的是魏无羡的名字。


蓝湛自是笑世人看不透:


他和魏婴,

生是要同衾,死也是要同葬的。


云深三千条,不及你半坛天子笑

十六年,梦未殇

话生死,酒未凉

千帆过,少年郎


枇杷酸甜,莲苦酒辣,一生碌碌,只为他一句:


“蓝湛,你不愧是含光君。”


他自会欣然相许:


“你也不亏是魏婴。”


魏婴再度云游而去。蓝湛再一次踱步至藏书阁,翻一翻魏婴的手抄蓝氏家规,以解相思。耳畔,是将自己终日关于藏书阁的兄长所弹奏的、借以安心调息的琴声。


谁料,屋外却是陡然间雷声大作,大雨瓢泼。


一道惊雷,琴声骤停。蓝曦臣的七弦琴断了一根琴弦。只闻他叹到:


“要变天了。”

评论(42)

热度(916)

  1. 共40人收藏了此文字
只展示最近三个月数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