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千-秋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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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博君一肖】当博君一肖遇上忘羡(完结)

【当忘羡遇上博君一肖】第二季

第一季指路👉当忘羡遇上博君一肖 

来啦!第三季的序章来啦!

咳咳,有点玄幻orz

不过,终究是把博肖、忘羡一起拉回现实啦!明日正式解锁【琑儿】剧情!

一个奶娃四个爸,嘿嘿!

金陵台上,蓝湛所求之事,并非别的,正是求蓝曦臣可以替他接下仙督之位。他已经经历了太多次分别,他也度过了太多次“举杯空对月”的孤枕难眠,因为蓝湛无时不刻都在害怕,害怕每一次的分离,会像第一次那样:


一别,就是十六年。


只有魏婴真真切切地、有血有肉地站于身侧、立于眉眼,他才会觉得安心告慰。


蓝曦臣又何尝不知此种滋味?


十数年他于藏书阁,不愿卧榻垫枕,只取一竹席、一薄被,席地而睡。因为他对阿瑶的死,心有不安,有愧亦有悔。


如今,当蓝曦臣的心结打开,自是接下了蓝湛的仙督之位。


“蓝湛脱下仙袍的那天,笑得比往日多了,连头发丝都是散着温柔的。”


思追还真是描摹得一点儿都没错。


一颗彻底放下了的心窝,何尝不是一只重回了天地浩渺的囚鸟,恣意翱翔的归属感、幸福感是如何都压不住的。


在一切平息了之后,魏婴说是“自觉惭愧”,将二位远道而来的座上宾卷入了这一堆糟心事里。他便是多留了王一博和肖战几日,陪他们游山玩水。


但实际上呢,还不是因为这个穿梭平行时空的洞口被招阴符封上了,一时半会儿三人又想不出个办法,便也只好如是拖着,找个借口玩着。


魏婴不说,肖战、王一博也不提。似乎只要对此闭口不言,这个问题就不存在了似的。直到蓝湛免了仙督之位,找到三人,方才又重新提起此事。


只不过,连蓝湛也觉得无能为力。四人只得边游历,边寻些仙人义士、旁门左道的,或许还能有回去的法子。


一日饭后,酒过三巡。


魏婴和肖战聊起了带回了姑苏的猫咪,魏婴一个劲儿地说着它是如何与那群白兔玩闹作一片,又是如何“欺负”蓝湛的。尽兴之时,还拉着蓝湛模仿它的小短腿是如何伸爪子“欺负”人的。


蓝湛也是不躲,就这样配合着。眼眸里荡漾而开的柔情脉脉,周身毫不避讳地闪着暖柔情意,已经不足以用“凝视”来匹配这片意境,是“欣赏”,仿佛是在欣赏一件无意落入凡间的尤物,但凡眼里的温柔少了一丝一毫便会将它毁了去。


魏婴的酒劲有些上来了,没站稳,一个小趔趄。蓝湛习惯地去扶,换来魏婴用食指戳了戳他的抹额,盖下一个调皮的印章。蓝湛只言:


“小心。”


便是扶着魏婴坐下了。见四坛酒已然见底,欲要下楼去拿。经过王一博时,也是喝了酒、正兴奋的王一博学着魏婴的模样,冲他一阵抓挠。蓝湛方才还柔情满溢的眼神一下便不见了,嘴角的弧度也消失了大半,道一声:


“无聊”


王一博骂骂咧咧的话还没到嘴边,客房的门便在蓝湛身后关上。从虚掩的门缝里,倒还清晰地飘进来两个字:


“至极。”


王一博嘟囔一声“诶西”,便是抬手,冲着蓝湛消失的方向一副挥拳欲打的模样。


又是几杯茶酒下肚,再伴着渐渐深沉的夜色,话题也沾染上了些许夜的冷清。四人不再有刚刚的闹腾劲儿,懒得挪动逐渐沉的身子,便是双双依偎着,单凭着嘴继续聊着天。


“蓝二公子,你究竟有什么喜欢的东西啊?”


嘬了一口酒,把酒当作了自己一生所爱的魏婴,一时间想不出有什么能让蓝湛提起兴趣的东西,便是如此发问。蓝湛端着茶盏,抿了口茶,答道:


“兔子。”


魏婴不过借着酒劲随口一问,本也不期待蓝湛回答,还只是往嘴里灌着酒。听了这答案,心里只腾起一阵好奇:


“你喜欢兔子?”


蓝湛突如其来的答案,倒是让肖战有了些许反应,转而就有红晕悄悄地顺着耳根,溜到了面颊,铺开一片娇嫩的桃粉。


“兔子”可是他的敏感词:


已经忘了是哪一年的哪一日,肖战为了让王一博多吃些胡萝卜,补一补那双一直玩游戏的眼睛,便是不知天高地厚地劝:


“你就把它想成你最喜欢吃的东西……”


话还没说完,王一博精怪的眼睛已经眨了好几下,抢过了话头:


“哦?我最喜欢吃……”


他说着,掌心便是不安分地冲着肖战身下某处轻巧地薅了一把。


从此以后,温软的床上就少不了王一博用伴着粗喘的低音一声又一声地唤他“兔子”,在他耳畔用撩拨的气息轻诉着自己有多喜欢吃胡萝卜。


王一博自然是嗅到了某些荷尔蒙的变化,起先有些恼,却又藏都藏不住地咧嘴偷笑。肖战抬手去拍他,愠声道:


“你有病吧你。”


王一博心情大好,第一次由衷地感慨自己调教得不错。津津乐道之余,难得当了回指点迷津的情感大师,对着还不以为然的魏婴,苦心言道:


“他喜欢兔子,就是喜欢你啊。傻………”


“X”刚想言出口,硬是被舌头换成了“瓜”。王一博拼尽了全力咽下已经半出口的话,散进空气里,扭捏成了一通撒娇的语调。魏婴一下便红了脸,不知是这酒醉人,还是这无意间被人捅破的窗户纸太过于撩人。蓝湛竟也没反驳什么,低下眼,一口喝尽了茶盏已经微凉的浓茶,顺着咽喉而下,倒是衬得身子愈发的热。


肖战倒是被王一博的语气搅得一阵惊愕。三人皆不知该作何反应:


“……”


王一博无处解释,随口冲望着自己的肖战来了句:


“看什么,性感大佬。”


“性感大佬”是王一博给肖战起的游戏名,每次说不过肖战,都会用这个词来搪塞他。肖战白了白眼,一掌轻拍在王一博的臂弯。


夜色的黑夜愈发浓厚殷实,这心也跟着沉重起来。四人已经安安静静、没有言语好一段时间了:


魏婴和蓝湛还处在刚刚被王一博挑开的小粉红里。王一博抓耳挠腮也是想不明白:这能说出“天天就是天天”的小情侣,怎么听到个“喜欢”反而不好意思了。


肖战换了个更舒服的姿势,依在了王一博怀里,轻轻地哼着与一片夜色、一团寂寥很搭的歌调。不知不觉的,他唱起了“无羁”:


“煮一壶……”


王一博终于是耐不住这个沉到了土里的气氛,捏了捏肖战的鼻尖,说道:


“别煮了,睡觉吧。”


第二日,太阳慢慢悠悠地爬出了地平线,仔仔细细挑了一片柔软惬意的云层,便是将自己好生安顿了上去,懒懒散散地尽着他发光、发热的职责。


街上也一点点热闹起来,小贩的叫卖、孩童的嬉闹,此起彼伏、连绵不断,串起了整条街衢。倒是这酒肆的二楼客房,没了一夜的木板低鸣、娇嗔粗喘,变得冷冷清清,毫无动静。


阳光烘暖了客房。一间里,衣衫尽在案几的一角堆着,蜡烛早已是死状凄惨地横在漆木地板上,断成两截,周身还溅血似的洒了一地烛油。 


卧榻上,一道暖阳悄悄地附上了肖战精工雕琢而出的锁骨,便是贪婪地停驻,如何都不愿走了。麻织床被随意地盖在胸口,只露出了精壮的肩头。肖战的眼,轻轻地闭着,这个柔和细腻的面庞让人道不出他的年岁,只觉这柔滑温和的线条纵使岁月非要缀上些细纹,也终是挂不住的。滑落在地,摔得粉碎。一只手轻轻地搁在腹部,跟着轻浅的呼吸一起一伏。


另一只手被身旁的人儿遮得严严实实,看不清晰。


王一博侧着、半蜷着、蹭着肖战的身子安安稳稳地睡着。眉宇微微皱着,浅浅的沟壑里放不下什么人间疾苦,尽是装着小孩子小打小闹的脾气。他的手放在了肖战的肚子上,感受着心上人儿的安稳气息。下巴抵在了肖战的肩头,整个人像是护着他、却像是倚着他,悄悄地流出了些小孩子玩累后沉沉而睡的倦意。


只或许,是昨晚太累了。


另一间房里,轻纱而制的浅蓝色长衫在床头挂着,纸窗缝里不小心钻进的风儿一头撞在上面,扬起些许微颤,便是四散逃开。


蓝湛侧着身,亦是熟睡。被褥只轻巧随意地搭在了腰间,精壮的上身便是尽数露在了阳光里,折着粉嫩柔和的浅光。


他的怀里,拥着魏婴。


魏婴的身姿已算作高大挺拔,可在蓝湛肩宽下、在这弯宽广的臂膀里,却是显得颇为娇小。蓝湛的面颊深埋在魏婴的脖颈,平缓的鼻息摩擦着魏婴的肌肤,静谧的模样透着极致的温柔。


蓝湛的臂弯自是要环住魏婴的,手掌亦是在魏婴的上腹驻足、停留。魏婴的手握住了这个温热的手掌,另一手微微向外伸开了去,手心里,放着一根浅蓝色的云纹抹额。


平静不过半日,晴空万里中却是横空一道惊雷。


四人骤醒。


可这天,依旧是明媚灿烂,滴雨未落,连这乌云都不见丝毫。本已是离奇,却又闻客房外,一阵婴儿啼哭。


四人便是匆匆披上件衣衫,出了客房查看。


一个仍在襁褓里的婴儿,正被端端正正、好生安放在了两间客房之间。四人抬眼,又见彼此衣衫不整之态,自是在心里把这“一夜春宵”和眼前这个不过数月的婴儿悄悄做了个连线。只有王一博,大言不惭地把话说出了口:


“不会是你们搞出来的吧?”


一切似乎都是天注定那般发生得行云流水,好不见雕琢痕迹。王一博话音刚落,魏婴还来不及脸红、蓝湛还没拉下黑脸,便闻楼下一过路道士,晃着算卦作法专用的铜铃铛,高声喊着:


“今世无为者,来世必成大器。欲知来世如何,但去便知。”


一闻此言,便是速速穿戴整装,不等道士走远,立刻追上询问。


见来了生意,道士的眉毛挑得极高,成了个大大的八字,立在了一双三角眼上,和他这道袍上的阴阳八卦图颇为契合。


一通七嘴八舌,便是道明了诉求,让他来作这“颠倒乾坤”之法,将博肖二人送至来世。


刚一回客房,又见了这婴儿,肖战着实怜他无爹无娘,地板又凉,便将他抱在怀里。


本以为这道士所作之法,非数个时辰无法落定,四人便也只是四散而站。却不料,不过几盏茶的功夫,这道士便作出两道“乾坤挪移”之符,却是因为这脸长得太像,符咒冲错了人,愣是对着蓝湛、魏婴而去。


魏婴疾呼:


“错了!错了!”


却是已经躲不过冒冒失失撞过来的符咒,蓝湛和魏婴被符咒打了正着。二人见是身子已经消散近半,便是情急之下,各自拉住了肖战和王一博,当然肖战的怀里依旧抱着那个不知来处的婴儿,一块儿消失在了空气里。


道士来不及反应,四个大活人齐齐从眼前消失。


“诶!诶!诶!”


道士一个扑腾,什么都没抓住:


“还没给银子呐!这、这是强取豪夺啊!”


骂骂咧咧了许久,却是如何也没了办法,只能自我宽慰道:


“我这符咒,一张可移二人。也算是有了一个长进。不亏、不亏。”


便是拿着道士白毛,甩一甩,扬长而去。


另一边,随着一串延绵不绝的尖叫,四个人眼前一片天旋地转,愣是等屁股落到了地上,反出一阵疼痛,方才停下。


蓝湛最先着地,见着魏婴拉着肖战,连体婴儿似地落下,便是没着急起身,挪动身子去候他们掉落的方向,充作个肉垫。稳稳地接住了二人,蓝湛才松了口气。


王一博断后,却不知为何比三人落得慢。地上三人还没能看清楚他的手脚伸在何处,便是已经可以听到他的失声尖叫。


期间,依旧仰在地上的蓝湛将魏婴和肖战扶起来。肖战连忙说“谢谢”,笑得那么乖巧温柔,就算有千份万份的怨气,也是一下就该烟消云散,让人如何都舍不得怪罪的。


魏婴借着蓝湛扶他的手,也是站稳了,拍了拍身子,便要伸手去拉蓝湛。却是一阵冷风顺着衣领钻进脖子,还没等起一身鸡皮疙瘩,就是一阵要扎破耳膜的惊叫。


魏婴本能地抽开手,向后避了几步。


咚——


王一博也终于是落地了。


他一边忘了停下嘴里的尖叫,一边用右手摸索着。摸到一片柔软却又结实的质感,让他在脑海里一时间也描摹不出个具体的东西来。


“起开。”


压得极低的语气,参杂着一股憋在鼻腔里、随时会喷射而出的怒火。这一声低吼似乎给这阵惊叫开了静音:王一博瞬间停下了,慢慢睁眼,才发现自己的右手掌正整个不偏不倚按在了蓝湛的右胸。


便是弹开似的,一下起了身。


魏婴马上去扶蓝湛,蓝湛一阵轻咳。肖战怀里抱着个婴儿,也马上道歉,腾手去扶蓝湛。


只有王一博,坐在地上,惊魂未定之余,右手拼命地蹭着衣服,似是要蹭掉层皮才肯罢休。


不过,这孩子也好生奇怪,凭空出现不说,这一连掉落、坠地,都是没哭没闹,只扑扇个大眼睛看着。倒是等四人平稳下来,方才记起来要哭闹似的,哇哇大哭起来。


肖战心里一阵嘀咕:


这孩子,想必是哪个神仙被贬下凡来渡劫的,要么就是个反射弧过长的傻子。


“请问是肖先生和王先生回来了吗?”


夹杂关西口音的日语从门外不紧不慢的传进来。王一博和肖战终于是穿回了日本的家,只不过,这次除了忘羡,居然还多了个……婴儿。


肖战有些笨拙地检查了下婴儿,没什么大碍,已经是奇迹,竟还从襁褓里摸索出一张精心折起的宣纸,方方正正的小楷只写着一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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